身患癌癥的央視一姐朱迅日本留學(xué)經(jīng)歷的自述
日語學(xué)校開學(xué)了,從北京帶來的錢,交了學(xué)費所剩無幾,沒錢就掙!掙錢我可以是“老手”。14歲就進了電視臺,拍一部戲比父母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多。從上高中后,就從沒有向他們伸過手。真巧一班上的一位同學(xué)告訴我他打工的地方正招人。我打扮一新,興高采烈地跟著他去應(yīng)招。據(jù)他說,在不會日語的人當中,這個工作是最輕松的了。到了那里才知道是“清掃”。一個穿著和服和中年男人上上下下打量著我,對帶我來的同學(xué)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堆話。大意是說我太小,可能做不來。我怕工作泡湯,趕緊用剛學(xué)來的日語說“大丈夫!大丈夫!(沒關(guān)系)”結(jié)果我被分配到和一個40來歲的日本女人一起打掃1樓到18樓所有的廁所。掃廁所?我從小沒有干過事。今天我這個電視臺的主持人,由于囊中羞澀,只好拿著拖把走進了廁所。10月的日本,悶熱潮濕。廁所中又無空調(diào),特別是女廁所撲鼻的臊臭,讓我真想把一個星期前在北京吃的飯也嘔出來。用手把一個一個“紙簍”中的臟東西掏掉后,再用抹布把便器旁濺出的糞尿擦凈,淚水和汗水一滴滴地掉進便池里。
想起以前,姐妹中我是老小,14歲進中央臺做主持人,15歲在青影廠拍電影,當時因《搖滾青年》在全國放得正火,我留學(xué)之事引來了電影學(xué)院老師們的一片惋惜聲?墒悄贻p氣盛的我,自認為出身于書香門第,滿腹清高,看不慣文藝圈子中的一些唯名利“誓”圖的作風(fēng),來了個拍拍屁股走人,咱們敬而遠之。我推掉5部電視劇的片約,毅然東渡日本。
就這樣,我開始了日本的留學(xué)生涯。生活中已沒有了掌聲,沒有了喝彩,沒有熒光燈。18歲的我,面前只有看不完的臉色,洗不完的便器,背不完的日語單詞。隨著日語水平的增高,我換了不少工作,但生活總是上學(xué),打工,回家,三點一線。我盡量縮短睡眠時間來多背幾個單詞,多打幾個小時工,幾次差點昏倒在電車上,只有自己握緊拉環(huán)硬撐著才沒有倒下。咬牙苦拚贏得了回報,我終于在1991年10月通過了日本文部省日語驗定的最高級“一級”,有資格考大學(xué)了。
由于過度勞累在臨考大學(xué)前我還是病倒了。血管瘤讓我兩次躺在醫(yī)院的手術(shù)臺上。麻醉藥藥性過后,我痛得死去活來。在四面漆黑一片的病床上我哭喊著“媽媽,我要回家!我要回家!”擁抱我的只是透過窗簾射過來的溫柔月光。一動也不能動,替我擦去淚水的只有“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”的信念。
由于我錯過了國立大學(xué)的考期,只接到一所私立大學(xué)的錄取通知書。為了籌集120萬日圓的入學(xué)費用,剛出院的我又開始了打工。端盤子時,托盤的重量曾經(jīng)讓我的傷口兩次撕裂,血水、膿水和紗布黏連在一起,自己都可以聞到傷口糜爛發(fā)臭的味道。籌措不到昂貴的120萬,我只有放棄學(xué)業(yè),打道回府。我不能這樣走!沒臉這樣回去!擦去頭上的冷汗,我又得笑面迎人,手中盤子卻重似千斤。姐姐心疼得落淚,卻也無能為力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這番苦拼感動了上蒼,上大學(xué)不久,機會終于來了。NHK(日本廣播協(xié)會)中國語講座在招收新人,北京老鄉(xiāng)修建說要帶我去面試。當時我根本沒有打算能進入日本的藝能圈,只是想在電視臺打工,每小時的收入可能會高一點兒。我再一次穿上了當年劇組朋友送給我的蠟染衣褲前去面試。很幸運一試即中?墒钱斘业谝淮巫哌MNHK的演播廳時,不僅潸然淚下,積壓在心中三年,不去想,不敢想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。攝像機,閃光燈,麥克風(fēng)一切似乎那么熟悉,又似乎那么陌生,我試著站在主持臺前,心中那把熄滅了三年的火又燃燒了起來,這才是真正的我,我喜歡這個職業(yè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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